老三的太太死了好幾年了，三娘和劉媽急著為他張羅親事。聽說對方是商人家出身，老三死活不答應(yīng)，他堅守旗人餓死也不經(jīng)商的祖訓，絕對不和商家結(jié)親。二娘去世了，劉媽要回老家，老三把母親留下的金鑲珠石云蝠帽飾送給劉媽，劉媽知道這是寶貝，堅持要留給二格格。

八十年代初，七格格舜銘來看望三哥。老三生活窘迫，他還恪守著旗人不能經(jīng)商的舊觀念，因為收了別人的文物鑒定費而疑慮重重。若干年后，當舜銘再來到老三家時，發(fā)現(xiàn)三哥已經(jīng)儼然成了富人。

老三聞聽二格格去世不勝悲痛，但他仍然拒絕去看二格格，老三托舜銘將母親留下的金鑲珠石云蝠帽飾轉(zhuǎn)交二格格后人，引起兒子金昶的不滿。在老三家里，順銘意外目睹了老三利用專家的身份和兒子上演雙簧蒙人財貨的過程，不禁愕然。

二格格葬禮上，沈繼祖把帽飾交還給金昶，令后者大感意外。墓碑上的照片中，二格格和沈瑞方與眼前的這群人隔世相望，顯得是那樣的寧靜、安詳。